大夫都被衙役拽到县衙,依然没有人能看出温瑾之的病情。
孙小翠发疯,举着菜刀要砍大夫,被孙县丞一巴掌打醒:“逆女,温大人生病,你发什么疯?”
孙小翠捂着肿得高高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她跟温瑾之无名无分,她急个屁!
孙小翠哭着离开,衙役们心疼地看着她跑远的背影。
孙县丞嘴唇紧抿,他觉得温瑾之死了也好,免得他继续吊着自己的女儿。
温瑾之明明知道孙小翠喜欢他,既不接受,也不拒绝,默默享受着孙小翠的付出,害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沦为温瑾之的家奴,照顾着温瑾之的一切。
其实,在孙县丞的心中,温瑾之还比不了这些衙役。
他们至少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绝不会吊着人家姑娘,让人白白蹉跎了岁月。
北境县城,此刻迎来了一个人,那就是真正的温瑾之。
他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一目十行地阅读。
“主子,我们已经到北境了。”马车夫轻声说道。
温瑾之合上书,将车帘掀开了一条缝:“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晚上行动。”
“是。”车夫看了一眼,把马车赶向与县衙比邻的锦绣楼。
“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小二肩上打着一块白色抹布,快步迎上来。
“住店,上房两间。”马车夫说罢,跳下马车,掀开车帘扶着温瑾之下来。
温瑾之身披黑色披风,一手拿着锦帕掩住口鼻,轻咳几声进了锦绣楼。
小二连忙赶着马车,从侧门进入客栈。
掌柜的迎上来:“客官里面请,两间客房,一晚上二两银子。”
车夫丢出银子,又来一个小二,引着温瑾之上楼。
车夫看看周围,客栈里这个时间没人,这才拿出一个木牌,在掌柜面前晃了晃。
掌柜眼神变得恭敬:“敢问大人,有何吩咐?”
车夫往楼下斜了一眼:“来主子房间里说话。”
“是。”掌柜答应着,使了个眼色给一旁候着的小二:“看好店,有事喊我。”
掌柜走进温瑾之的房间,看见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