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点燃后,腾蛇就会在那天晚上趁着月黑风高之际,从洞里出来,找到附近的水源,吸一肚子的水,再飞到已经播种的土地上空,对着那些土地喷出水来。

    螣蛇的唾液有剧毒,哪怕被水稀释了,毒性也很大。

    那些刚播在地里的粮食种子,被那些毒水腐蚀,失去了生机。

    张永康说完,来玄天宗做工的众人都愤怒地捏紧了拳头。

    他们有些人曾经就是住在终南山一带的村民,因这里的土地再也种不出粮食这才搬家,离开了祖祖辈辈生活的家园。

    以前,有玄天宗得罪天道的流言,大家都把这口锅扣在了玄天宗头上。

    如今才知晓,关玄天宗屁事,都是作恶多端的飞云宗以及其走狗张家干的缺德事。

    林琦嫉恶如仇,站出来指着张永康的鼻子骂道:“这些年来,大家都把终南山一带种不出粮食这事,怪罪在玄天宗头上。原来是你们这些混账在搞鬼!”

    林琦已经快五十了,他以前的家也在终南山脚下,他还记得那时的终南山,地灵人杰,物产丰富。

    可自从玄天宗雷劫之后,这一片土地上的灵气就很快散尽,土地都变得贫瘠了。

    他的祖母,宁死也不愿意搬家,在全家人离开村子那一天撞墙而死。

    如果不是张家人,他的祖母就可以平平安安寿终正寝。

    林琦跟祖母感情深厚,对祖母的死一直耿耿于怀,郁结于心。

    林文清拉住林琦:“爷爷,别激动,别激动,你等等,看傅掌门怎么说?”

    提到傅雪梅,林琦才压下想杀人的冲动。

    伏怀瑾又走到张老太面前,匕首在他掌心玩出了花样。

    张老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锃亮的匕首,缩着脖子。

    “张老太,张老头的事你应该知道不少吧?”伏怀瑾说:“你儿子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说到的,你补充一下。”

    张老太瑟瑟发抖,张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伏怀瑾手起刀落,张老太半个头的头发全部掉在地上,头上一半长着头发,一半光秃秃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别杀我,我说,我说。”张老太也被吓得尿了裤子,那股尿骚味让伏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