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年在你的场子里玩牌时,你还给他介绍了一个外地人认识。”
“侯清河?”高士宝想了想,苦笑道:“赵总,太久了,我场子里那时候人来人往的,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有些记不清了。”
“侯清河说,那人姓严,他听见你称呼对方为严哥,还说着一口的普通话。
二十年前,咱们临河这边说普通话的可不多。”
高士宝又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奥,对,是有这么个人。我跟对方也不是太熟悉。
他就是在我这里玩了几回牌,出手挺阔绰的。后来他说让我帮他找个二厂的人,说有点事情想问问。
当时正好有个二厂的侯…什么的在我这边玩牌,我就把他介绍给那人了。
具体他们聊的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赵丰有些失望。他原本还以为高士宝与那人熟悉呢。
“那个人叫什么你不知道吗?”
高士宝摇了摇头,“他没主动说,我也不好主动问。毕竟当时干的也是违法的买卖。只要他们有钱,我也不会管他们姓啥名谁。
不过…”
“不过什么?”赵丰眼前一亮。
“那人是开着一辆吉普车过来的,车牌是京城的牌子,车牌号我是真没记住。”高士宝无奈地道。
这个信息等于没有。京城的车牌海了去了,这怎么查?以前又没有监控录像。
“对了,还有个事。我记得当时我还围着他的车转了一圈。当时咱们这里除了那些当官的,咱老百姓谁有车?所以就好奇嘛。
他的车前脸大灯烂了。我问他,他说撞在路杆子上了。还说派出所出警了,赔了点钱也就了了。”
“哪个派出所出的警你知道吗?”
“应该是城关所。”高士宝道,“后来我在街上转悠的时候,就在中心街那儿还真看到一根电线杆子被撞歪了。”
赵丰吐了一口气。他笑着伸出手来,“高老板,耽搁了你这么长时间,多担待。”
高士宝连忙握住他的手,笑道:“赵总客气了,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那我就不打扰了。有机会,咱们一起坐坐!”赵丰客气地道。
“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