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等非人的折磨。
谢恒脸色煞白,手指着刺客,死鸭子嘴硬道:“污蔑,他们这是污蔑。”
想到什么,他扭身怒瞪着孟听澜,恍然道:“我明白了,是你引诱他们,你这是对我爱而不得,索性借此毁掉我,”越说他越觉得有道理,面色狰狞,“你好狠的心呐。”
急于脱罪,他又自辩道:“蒋少卿,你可不要中了这毒妇的奸计,她自从带嫁妆回了将军府,就一直往我们谢家泼脏水。”
他冷哼了声,衣袖一甩:“我根本没理由要杀害她。”
蒋少卿面不改色:“可据大理寺所查,不止这次的刺杀是你指使,孟氏前两次遇刺也有你的手笔。”
这下谢恒怎么也冷静不了,自己还没从这次的刺杀中摘脱出来,又旧事重提起了先前的刺杀,这不是打定主意要他的命么。
思及此,心中的戾气顿起,反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一个下堂妇的命?”
蒋少卿把目光落在了孟听澜身上。
孟听澜从容起身,对答如流道:“表面上是因为我落了谢恒的面子,在一次又一次躲过谢恒谋害的情况下,让谢恒颜面扫地之余,也让谢恒的自负无处安放。”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过谢恒与孟听澜的恩怨,也颇为认可孟听澜的总结。
的确,这多次下手失败的情况下,的确会让人恼羞成怒。
蒋少卿却抓住了话头,追问道:“看来谢恒欲对你除之而后快之事还有隐情,不知方不方便言说?”
谢恒眉头拧紧,心下愈发慌乱。
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昔日所作之事是否真那么完美,要真让这毒妇找到了什么证据,这大理寺怕是他出不去了。
不仅如此,恐还会牵连到谢家。
谢家在,他对太子而言就还有用处,要是谢家出事,那太子只怕会把谢家当作一个棋子扔掉。
“在这之前,还真有些不方便,毕竟空口无凭,”孟听澜话锋一转,“巧在今晨一早我的人把证据带了回来。”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公堂正中,掷地有声道:“我父兄之死乃谢恒蓄意为之,他之所以屡次对我下杀手,除了觉得我践踏了他的自尊与脸面,更多的是心里有鬼,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