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酷刑之下,次日一早孟二还是带来了好消息,有两名刺客招了。
不止如此,肖飞还带来一个好消息,他们寻到了谢钰的落脚之处。
知道人在哪,那她便有了与魏氏洽谈的把柄。
“姑娘,昨日谢少主的院子可不平静,听说谢少主昨晚又把书房给砸了。一向心疼谢少主的孙氏,这次难得没上前去宽慰。”肖飞如实回禀道。
孟听澜唇角微勾,凤眸中尽是嘲讽,谢华生已把怀有身孕的外室接入府,孙氏此刻怕是在忙着怎么把谢华生的心夺回来。
合该孙氏着急,万一那外室给谢华生诞下一个儿子,谢恒便不是谢华生唯一的儿子。
偏偏谢恒在这个关头被陛下责罚在家中反省不说,又身负谋害发妻的罪名,名声可谓是坏透了,谢家知的旁支早已心生怨怼,如此情形下,一旦谢华生真再得了一个儿子,谢恒在谢家的地位只怕会不保。
放下手中的书,她询道:“大夫那边怎么说?”
肖飞立马答道:“已按照姑娘的吩咐把药添了进去。”
那药单独拎出来没什么作用,但若是与那些调理的药混用,便能让谢恒的心火旺盛,从而变得易怒易暴躁。
这人变得暴躁,难免不会做出什么冲动之事。
“这段时日辛苦了。”孟听澜侧目递给碧桃一个眼神。
碧桃会意,取来早已准备妥当的两个钱袋子递给肖飞:“让下面的人分了,告诉他们,做得好还有赏。”
她又递给肖飞一个钱袋子:“这是给你的。”
肖飞笑着接过钱袋子道谢,又继续去搜罗消息了。
五品郎中在坊市当众遇刺,此事自惊动到了御史台。
这不,这事便由御史台的人在金銮殿上说了出来:“陛下,据我所知,这已不是孟郎中首次遇刺,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竟非要取孟郎中的性命?”
“陛下,幕后之人敢多次对孟郎中下手,又何尝不是在挑衅禁卫与大理寺,甚至是挑衅,挑衅陛下您啊!”
此话才落,又有人附和道:“孟郎中乃孟功勋之后,更是孟老将军留存在这世上唯二的血脉,倘不彻查此案,怕是会让众人寒心。”
“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