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宝不行，对不起。”
“宝宝很棒了。”
姜灵苦涩一笑，伸手将姜玉雪抱到怀里。
拥有帝凰命格的神灵体，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但也有限制，对血脉至亲无法使用自己的力量。
姜灵抚摸过姜玉雪脸蛋上的细微裂缝，小小年纪拉开妖皇弓，用力过猛，这具傀儡身躯承受不住。姜玉雪要留在这里，会很辛苦，很累。
姜灵低头亲了亲女儿的脸蛋，“宝宝，你回去吧。”
“不要！宝宝要陪着娘亲！”姜玉雪泪眼汪汪，伸出双手用力抱住姜灵的胳膊。她扭过脸蛋，看着慕容琰吸了吸鼻子，奶音带着哭腔：“还有爹爹！”
“宝宝不走，宝宝要陪娘亲和爹爹！”
姜灵眼底涌上湿意，低头抱紧了女儿，“好，谢谢宝宝。”
入夜后。
姜灵将睡着的女儿抱到隔壁房间，她没有休息的心情，转身又回到床边。
琥珀色眼瞳失去了往日的明亮，暗沉沉难过的看着慕容琰的脸。姜灵抿紧嘴唇，伸手握住慕容琰的手，试图使用双修之力唤醒他。可是没用，慕容琰安静沉默的像一块石头。
心底很酸，很涩。
姜灵扯了扯嘴角，只觉得很苦。
“慕容琰，你到底怎么了？”
姜灵惆怅难过的叹息，呢喃道：“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曾经羞涩别扭，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
一拖再拖，想说的时候，述说的对象却听不见了。
姜灵终于明白，求而不得是什么心情？
“慕容琰，以前我躲着你，抗拒你，你也是这种心情吗？”
“慕容琰，醒过来好不好？”
“慕容琰，不是说好一起回炎国，告诉所有人，崽崽和宝宝是我们的孩子吗？”
“慕容琰，慕容琰……”
姜灵俯下身趴在慕容琰的胸口，一声声呢喃呼唤，得不到回应。只能隔着胸腔，听他的心跳声，证明他的存在，证明她不是一个人。
眼睛越发湿润，姜灵放缓了呼吸，闭上眼落下一滴泪。
她后悔了。
她该早点告诉慕容琰，她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