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温和的笑意看向在座的诸位同志,眼神中透着关切和鼓励。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大家看到钟浩岩和蔼亲切的脸,也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
“好啦好啦,大家都不要笑了。开会呢,看看你们什么样子,哪里还有一个调查组成员的样子。” 就在这时,马保国那严厉且阴沉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他的脸色铁青,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满和训斥。
“特派员的话都听清楚了啊,安全第一。别动不动就一个人擅自行动,给组织和上级领导添麻烦。” 然后他看向钟浩岩,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和傲慢,“您说是不是啊特派员。”
钟浩岩一听,心中暗骂:“卧槽,这是他妈的点我呢。” 但他脸上依然保持着从容的微笑,回应道:“马组长的话说的很好,大家可千万不要给组织添乱呦,不然马组长一天没事的就剩下为你们操心了。” 他的话语看似平和,实则暗藏锋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会议在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氛围中继续进行着,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思量,而未来的调查工作也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在经过贾诩明的一番精心且详尽的部署后,调查组的成员们,全都神情专注且郑重地各自领受了任务,随后便如离弦之箭般开启了对莲花县的基层群众组织干部调查工作。
钟浩岩心事重重,独自一人缓缓踱步走到了招待所的院中。他抬头望着天空中那几朵飘浮的云彩,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朱协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他便迫不及待、语气急切地说道:“喂,老大啊,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电话那头的朱协声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和焦虑,缓缓说道:“兄弟啊,事情远比咱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聂家在莲花那可是家大业大,人口众多不说,支系更是庞杂得让人头疼,他们的土地广泛分布在莲花县的每个村落。这次征收土地的事儿,牵涉众多,每个家庭的背后都有着一大堆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团乱麻,让人摸不着头绪。”
“那嫂子老爹的老家,究竟是属于聂家的哪一个支脉啊?” 钟浩岩眉头紧皱,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