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住人。
但柳姨娘当时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也就只能暂时把人安置在海棠阁内的偏房里。
姜月梨回来的时候,听府里的下人说,郎中和太医都请了好几波,却没有一个能保住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的。
看着姜灵曦此时的表情,这人好像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呀?
姜月梨调眉看向了一旁的椅子,“夜深了,姐姐忙了一天,想必也累坏了,还是先坐下歇歇吧,有什么话喝口茶,咱们慢慢说。”
姜灵曦这会儿脑子里乱作一团,一想到自己所猜想的那些事,很有可能是真的,一颗心就好像炸了一般,根本静不下来。
哪还有心情坐下来和姜月梨面对面的喝杯茶?
她气恼的撑着姜月梨面前的桌子,身子前倾,“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和齐王府的人认识的?而且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没死?”
姜月梨接过竹溪递过来的茶杯,笑而不语。
姜灵曦最讨厌她这副样子,“姜月梨,我今天来是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我自问自己没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就算是你回来之后我抢了你那些东西,但那也都是身外之物,不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付我,咱们两个之间没什么血海深仇!”
姜月梨眉头一挑。
没什么血海深仇?
上辈子她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怎么算?
她母亲和兄长的命,谁来抵?
将军府百十口人的冤魂又得找谁来讨公道!
她相信这辈子的姜灵曦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可那一笔一笔的血债,和生不如死的折磨,已经刻入了她的骨髓。
她姜灵曦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
姜月梨的眼眸一寸寸冷了下来,“大姐姐,这么晚过来就是想找我算账的?”
她轻垂下眼眸,皮笑肉不笑的叙述着当时那句以假乱真的尸体下葬时的情形。
“若不是柳姨娘横扒竖挡的阻拦,我也不会怀疑棺材里的尸体有问题,而且她当时的反应,甚至比母亲还过激,要是让我想不通的。”
姜月梨看向姜灵曦一字一顿的继续道:“所以在你停官在府的第二天晚上,我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