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点衣衫衣衬着她的身形越发纤细。
竹溪看着自家小姐又是一脸的欲言又止,她面露尴尬,“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呀?”
“我也是道听途说罢了。”姜月梨垂眸苦笑。
她知道邀月楼那些姑娘的事,还得多亏赵吉。
当初两人成婚没多久,赵吉那一身病的治疗就颇见成效。
可也正因为那病一直没好,姜月梨并未与其同房。
赵吉从来都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再一次寻了个由头,和他大吵一架后就跑去了邀月楼。
一眼便看中了邀月楼的花魁。
这都说酒壮怂人胆,赵吉那颗早就悸动不已的心,因为喝了点黄汤,分外膨胀。
吵着嚷着要让花魁娘子伺候他,为此还动手打伤了邀月楼的小厮,砸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姜月梨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正在替赵吉熬晚上要泡的药浴,她一时怒火攻心,说什么都不肯出面将人接回。
赵夫人见状直接就搬出了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生生把姜月梨逼进了邀月楼。
打那之后,赵吉理所应当的成了邀月楼的常客,姜月梨为了让他好好读书,三不五时的就要进楼去寻人,倒也因此跟楼里的姑娘熟识了。
在她最生不如死的那段日子里,还是楼里的那些贱籍女子安慰了她……
说到底,这世间的人是好是坏,又与出身有什么关系?
赵家倒是位高权重,可以个个都心肠歹毒,宛若蛇蝎,还比不上这些他们口中的下九流呢!
要不是为了不让谢云霁心生怀疑,拒了此番邀约,她倒也不至于把地点定在邀约楼。
马车摇摇晃晃,终于是在天黑前到了邀月楼。
进门后姜月梨直接报上了姜子安的名号,很快就被引进了一处雅间之中。
随着夜色渐起,楼里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雅间之下,正对着楼下一潭池水间勾勒的舞台。
从楼上这个角度看下去,刚好能瞧见下头舞女,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竹溪看的脸红心跳。
倒是姜月梨仍是一脸平静,她瞧着竹溪坐立难安的样自,忍不住出声调侃,“你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