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丫头虽有些武艺在身,却到底是个女孩子家,你何须同她闹这个别扭?”
萧蔷再怎么说也是看着谢云霁长大的。
她很清楚这人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凡是有一丝半点触及他底线的地方,这人都会板着那张脸,故作老成。
萧蔷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那位雇友明明是个欢喜跳脱的性子,怎么偏生出了这样个儿子?
说不准就是那永安侯府风水不好,竟连累了这孩子也变成了今日这副样。
萧蔷收回了调侃的心思,满眼正色地看着谢云霁。
“那姑娘到底是救了本宫一命,你下去对她照看一二,就算是提本宫先行谢过她了。”
此话一出,谢云霁原本还有些别扭的神色转瞬不见。
他拱手领命,“在下令公主懿旨。”
谢云霁转身便下了高塔。
不过几个呼吸后,便瞧见他骑着匹通体黝黑的马从院落的一脚窜了出去。
一人一马直奔后山。
眼见着人走了,萧蔷终于折身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上,还是有责怪的瞪了玄清一眼。
“你这老和尚,非得跟他打这样的哑迷?若是那小丫头一家子真折损在此处,你就不怕你这护国寺成了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血腥之地?”
“殿下,命不可违,无论是你我还是二公子,命途一皆与那位姑娘系于一处,此番能否逢凶化吉,也全都凭姜姑娘心中所想了。”
对于眼前这位公主,玄清没什么好隐瞒的。
上次封闭山门之后,他便将书信交给了长公主的亲信,这才有了今日的祈福大典。
姜月梨上次下山前的那一番话,更是给他敲了个警钟。
护国寺若想成立于靖国不倒,不是只打击了一两个宵小就能万事大吉的。
若不见血光,何来的清平盛世?
“佛门虽修六根清净,却也有金刚怒目一说,就像姜小施主所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玄清说话竟然捋了一把胡子,目光落在了远处的那道身影上。
这回的姜月梨已经冲出了巷子口,她满脸惊慌的朝身后扫了两眼,身形踉跄着跌倒在了地上。
“救命,杀人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