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心头猛的一沉。
没有诱饵,是钓不到大鱼的。
弯钩要下重饵!
她若想让谢云霁为己所用,求得拿出相应的诚意。
姜月梨衡量再三,缓声开口道:“昨日,永安侯府长子在醉春楼宴请宾客,期间对二公子多有批判,更是放言公子是永安侯府的败类,势必要肃清血脉,以正家规。”
“此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这有什么好刻意提及的?”谢云霁不以为意,去看向姜月梨的目光却变了。
他一直在派人盯着侯府长子,自然对其行踪再清楚不过,更别说席上还有他的人了。
可这姜月梨不显山不漏水的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难道是姜子安?
谢云霁只思量了片刻,就放弃了这个可能,姜子安绝不会在府中提起与自己有关之事。
这姜月梨到底有什么本事?
姜月梨自然觉察到了谢云霁审视的目光,可她扬着唇,淡淡一笑。
“那位长子的手段虽不入流,但胜在恶心,二公子还是得小心为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席间已经有人把那位长子的一言一行都告诉了二公子,可有一事,二公子应该还不知情。”
“这几日,京城外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身形外貌皆与二公子相似,府衙搞不定,便求到了我舅舅头上,将军府下令拿人,想必这会儿,人已经送到京兆大牢了。”
谢云霁在京城虽然声名狼藉,但还没到触及律法的份上。
他一不逼良为女唱,二不强买强卖,主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加上那张脸足够招蜂引蝶,不少女子也乐得与其有所牵扯。
可这种事若是涉及命案,那便不一样了。
一旦谢云霁被困京中,军营内势必会引起骚乱。
若一层层追查下来,谢云霁隐瞒身份参军入伍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姜月梨虽然不知道谢云霁这么大费周章的道理所求为何,但此人既然遮遮掩掩,就绝不会在眼下让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在京城众人的眼前。
姜月梨微微偏着头,“二公子,时辰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你请自便。”
禅房内的烛火摇曳着,即使是关上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