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地阶。
这便是天人领域。”
读过了王家的典籍。
顾铭自然知道天人是什么。
那是先天之后的境界。
可惜关于这个境界的记载也只有只言片语。
这很正常。
毕竟王家也只是一个县城家族。
说到底层次还是太低了。
很难接触到跟天人相关的资料。
“院长。既然是天人领域。
为何用沈灿的先天之躯就能施展出来呢？”
“你没看他强行施展之后，魂力都消耗殆尽了吗？
而且，他施展的也只是地阶下品武技！”
云耀提醒道。
听到这句话，顾铭突然反应了过来。
原来如此！
“难道地阶武技消耗的是先天本源？”
云耀点了点头。
“没错！”
得到云耀肯定的答复之后。
顾铭算是明白刚刚自己的神识为何无法看破那真元斩的结构了。
合着那真元斩竟是直接将珍贵的本源当做消耗品来使用。
这地阶武技着实是够夸张的。
想到这里，顾铭看向气息逐渐消散的沈灿。
“沈教谕这是已经被刚刚那招给榨干了。
活不了多久了。”
闻言，云耀点了点头。
然后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我跟沈灿共事也有一年多了。
虽然对方的脾气比较倔。
但人品还算不错。
没想到结局竟是如此。”
听闻此言顾铭也是叹了口气。
“节哀！”
而此刻。
船舱中的弟子们似乎也是注意到了甲板上的异常。
原本的吵闹声也是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
“院长！先处理一下吧，让弟子们看到了终究不太好。”
顾铭提醒道。
同时调动着真气打扫战场。
将沈灿的残肢断臂丢入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