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苦笑。
他之前猜的没错，这只凶兽，确实能够发挥出破天境的实力。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破天境，似乎快要达到破天境巅峰。
“我来给他上炷香。”
指了指远处的墓碑，低声说道。
“八岐，让他过来吧。”
八岐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张立的声音响起。
“谢谢。”
龙国山对八岐道了一声谢，便向前面走去。
今天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看着墓碑上，董启宏的照片，眼底闪过一丝难过。
对着墓碑，鞠了一躬，嘴里呢喃道：
“我知道这声抱歉，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但终究是我的错，夏家能有今天的下场，全部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似乎是在对墓碑说，又似乎是在对旁边的人说。
张立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两人就这样，站在这里，静静的站了半个多小时。
没过多久，又有两道身影，来到这里。
赵远钧和另外一位老妇人。
他们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脸上同样露出一丝难以言语的表情。
来到墓碑前，这两人很干脆。
手起刀落，将自己的左臂直接斩了下来。
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我知道，这一条胳膊，并不能代表什么，只希望你不要记恨大夏。”
“这是我们的错。”
赵远钧低声说道。
张立依旧没有说话。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二人一次机会，不求你能够原谅。”
“极南之地，我们二人去镇守，左右都是死，我希望我们死的能够有价值一些。”
这名老妇人，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好似瞬间苍老了许多。
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
昨天龙国山和他们说的那些话，她听进去了。
或许也能够理解董启宏为什么会如此袒护面前之人。
如果他能够成长起来，或许真的能够突破到那一步，而不受世界规则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