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生怕露馅,赶紧转移话题,语气强硬地说道:“老闫啊,你别光想着李胜利了,他不是我能对付的。眼下,对我们俩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想办法收拾收拾傻柱,咱们这个院子的败类。”
“对对对,你说的没错,傻柱这小子可是太过分了,目无尊长,居然还自封为一大爷,我可是不会认可他的,一个厨子,何德何能。” 闫埠贵见刘海中这么说,忙不迭地点头,脸上满是愤愤不平,仿佛何雨柱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大事。
“今儿个,来我屋喝两杯,一方面庆祝你高升纠察队队长,另一方面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对付傻柱。” 闫埠贵看刘海中升官了,心里盘算着得赶紧巴结巴结,说不定到时候能帮自己在学校也谋个小官当当,毕竟这个红星小学也是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学校。
随后,两人便凑到一起,脑袋挨得紧紧的,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那模样就像两个正在谋划着什么大事的阴谋家。
说完,刘海中便推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儿,得意洋洋地进了中院,心里还在想着怎么好好整治何雨柱,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向他低头认错的场景 。而闫埠贵望着刘海中的背影,搓了搓手,也跟在后面,脑海里尽是自己升官发财的美梦 。
此时,在大门口的不远处,李胜利扶着那辆半旧的永久牌自行车,静静地伫立在那儿,目光紧紧地盯着不远处正在交头接耳的两人,将他们俩的 “嘀嘀咕咕” 尽入眼底。那两人时而神色慌张地四处张望,时而凑得极近,仿佛生怕别人听到他们的秘密。
“这两个老小子,可真是一点也不安生啊。” 李胜利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嘟囔着,脸上满是无奈与厌烦,“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特么的又要搞事情,真是烦死个人了。” 他轻轻拍了拍自行车的车把,像是在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李胜利把自行车稳稳地停在自家门口,手里提着皮制的公文包,正要伸手去打开屋门。正在对面屋里的闫埠贵,眼尖地透过那扇有些模糊的窗户看见了李胜利,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赶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匆匆忙忙地从屋里跑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胜利回来了,怎么没见着你媳妇回来呢?”
“三大爷啊。” 李胜利边用那把有些磨得发亮的钥匙打开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