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爷看着桌子上还剩了一大半的菜,悠悠的叹了一声气,看来今天那几条狗又有口福了。
只是、回红家吗?
看来她和红家的那两个人的关系是真的不错。
碍于先前月初没有否认她是从后世回来的信息,谢九爷莫名觉得这个“回”字有些刺耳。
要是等到了2002年,这丫头喊他们爷爷都绰绰有余了,竟然还能做陈皮那个刺头的姨母和二月红的红颜知己?
谢九爷不悦的放下筷子,他的胃口本来就一般,现在面前没有了吃饭很香的月初,胃口就更差了。
被谢九爷轻易猜出她的身份之后,月初表面上很是坦然,至少这一回肯定不存在什么弱点被揪住的感觉。
她和二月红之间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二月红未来接受不了她的花心,还有她甚至、似乎和陈皮有了那么一点点不能言说的关系之后,他们两个人分手了。
二月红也绝对是拿得出手的前任,对于这一点,月初确实一点不慌。
只是深夜躺在床上,月初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虚的后知后觉的爬上了心头。
这心虚倒不是因为谢九爷升起的,而是她突然想到,要是之后被二月红知道,她已经到长沙了那么长的时间,却一次都没有去红家找他
那就不是逃避能解决的问题,况且谢九爷和二月红的关系应该不错,否则谢九爷不会托二月红教导小花的。
所以身份暴露后,她原先所想的,暗中行动。不让谢九爷或二月红知道:她和他们两个人都认识的这个计划,也宣告破产了。
哪怕之后可以向二月红解释,是因为他不在长沙的关系,所以自己才不上门,但恐怕这消息是瞒不过二月红这个聪明人的,绝对会被怀疑的。
尤其是在谢九爷这么轻易的猜出了她王小姐的马甲之后,月初认为自己不得不小心一点了。
哪怕她认为自己已经足够谨慎,却还是轻视了这些长辈的智慧。
于是第二天清晨,月初忧心忡忡的只吃了三个馒头两个煎饼和一杯豆浆就出门了,路上犹犹豫豫的买了一纸袋糕点。
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节日,要是选什么特别的礼物,肯定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