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叶婧槐一怔,她没有想到,宋含秀居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林明远的眼中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随后,林明远直接打断了叶婧槐和宋含秀之间的对话,状似长辈开玩笑一般:
“是啊,小槐啊,你要相信,你的父母可是很爱你的啊!”
水晶灯的光斑在林明远眉骨投下阴影,叶婧槐注意到他手腕内侧三道浅红勒痕——今早翻看傅司宴整理的资料时,她记得这是三年前盛达码头工人抗议时,林明远亲自下场镇压留下的"勋章"。
"令尊当年总说小槐抓周抓了支钢笔,将来要做悬壶济世的才女。"
林明远忽然转了话题,指腹摩挲着杯沿烫金缠枝纹,
"可惜了,还没等到你长大,那场车祸" 他重重叹了口气,藏在镜片之下的眼眸却闪过晦暗的光。
叶婧槐随着林明远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忽然闪回了一些画面:
暴雨之下,一辆汽车直接被货车给撞上!
叶婧槐微微睁大眼睛,但是下一秒,这些画面就消失了,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傅司宴一直留意着叶婧槐的状态,见她眼眸瞬间睁大,神色骤变,又快速恢复平静,却仍难掩眼底的惊惶与恍惚,眉头微皱,内心闪过对叶婧槐的担忧。
只见傅司宴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叶婧槐往自己身侧带了带,用肩膀挡住旁人的视线,低声在她耳畔说:“别怕,有我在。”
那一刻,叶婧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下意识地往傅司宴身边靠了靠,手不自觉地拽紧了他的衣袖,仿佛只有这样,内心那翻涌的不安才能稍稍平息。
随后,傅司宴抬起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歉意,看向林明远,笑着说道:“林总,小槐这都在忙律所的事,精神有些紧绷,刚才提到她父母,怕是触动了心事。实在不好意思,我先带她去透透气,改日再登门拜访,听您讲讲和岳父岳母的过往。” 说着,他微微欠身,礼数周全。
林明远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摆了摆手,说道:“年轻人工作别太拼,身体要紧。司宴,你好好照顾小槐。” 那语气,仿佛真的只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