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闭的瞬间,孟景深愤怒的咒骂被隔绝在外。叶婧槐望着后视镜里逐渐变小的身影,忽然轻笑出声。
看到孟景深这样吃瘪的样子,还真是令人身心愉悦啊!
她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珍珠发卡,转头看向身旁的傅司宴:“你说,宋含秀究竟图什么?”
不等对方回答,叶婧槐又自顾自道,“以她的身份,何必屈尊纡贵和林姨她们打牌?那些牌技在她眼里,恐怕连小儿科都算不上。”
傅司宴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黑暗中明灭,映得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深邃:
“看来你的好奇心,比我想象中更重。”
他忽然倾身靠近,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将她笼罩,“这栋别墅往东三百米,有栋三层小楼。宋含秀每次来,都是为了那里的人。”
叶婧槐睫毛轻颤:“什么人?”
“她养的金丝雀。”
傅司宴将西装袖口细细抚平,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膝头轻叩两下,目光沉静:“这栋别墅往东三百米,有处私人寓所。宋含秀每次来,都是为了见一个人。”他顿了顿,取出烟盒的动作不紧不慢,“金融新贵,比她小近二十岁,名下多家空壳公司与盛达的资金流向有关联。”
叶婧槐瞳孔微缩,脑海中闪过宋含秀摩挲珍珠发卡时眼底的狠厉。原来真正的牌局,从来不在麻将桌上。她反手握住傅司宴的手腕,笑意不达眼底:“所以傅总要提醒我,别成了别人棋盘上的弃子?”
“不。”傅司宴将她按进真皮座椅,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我要你做执棋人——毕竟,你,生来就该站在巅峰。”
叶婧槐喉间轻滚,别开脸躲开傅司宴的手。
车内暖黄的顶灯将他的影子投在真皮座椅上,像张细密的网将她笼住。
“傅总什么时候改行当起管家了?”她扯出一抹笑,指尖无意识抠着珍珠发卡的边缘,“我既敢入局,自然知道分寸。”
傅司宴闻言不怒反笑,手肘撑着窗框托腮,目光像扫描仪般将她的局促尽收眼底。
“你这是在恼我越界?”
这话像根刺扎进心里。叶婧槐攥紧手包,皮质表面的纹路硌得掌心生疼。她从不习惯被人安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