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他只要他的妻儿跟在身侧,可换来的是两具冰冷冷的尸体。
一次两次,难道他就真这么愚不可及吗。
一滴两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顾黎川一字一顿冷声质问:“父亲、顾君堂,既然是仇家造谣,那就报官啊。你们心急着遮掩什么?难道不是在做贼心虚!”
最后一句话,顾黎川陡然声音加大,足够周围所有人能听见。
顾元柏见周围的人再次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不由地也有些恼,这些年他已经习惯对顾黎川洗脑。
眼见洗脑没有用,他开始改变策略施压:“顾黎川,你在闹什么,难道父亲的话你都不听了?”
心是真的痛了,也是真的有了悔。
顾黎川难得不再装糊涂,他俊美的面皮泛起几分冷笑。
“我以前就是太听话,才会让自己的妻儿枉死。做为夫妻、做为父亲,若不能为自己的妻儿报仇,也枉为人。”
顾黎川说着站起身来,“咣”的一声,夺过身侧侍卫腰间佩剑,出其不意架在顾君堂脖子上。
“顾君堂,柔儿一向与世无争,从不跟人结怨,唯一得罪过,想要她死的人只有你。是你杀了柔儿跟天生对不对?我今日就让你替他们偿命!”
长剑抵住脖子,顾君堂是真的害怕,可承认,这会是真不敢承认的。
顾君堂眼泪流了下来:“大哥,我从昨日中午起就一直昏睡到半夜才醒,如何杀得了大嫂跟天生,真是天大的冤枉!”
“你若不是杀害柔儿跟天生的凶手,为何笃定昨晚半夜醒来就没有嫌疑。反之,你如此笃定,只能说你十分清楚他们遇害时间。所以,你就是真正凶手!”
顾黎川话语犀利的反问。
最年轻的状元怎么可能会真傻,只是大部分是偏心、私心在作祟。
而且他从小就崇尚父权,被父亲洗脑,因父亲的思想,而左右住自己的思想,极为正常。
此时痛定思痛,努力地挣脱着父亲给他施加的牢笼。
顾君堂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就在这时,赵殊儿从府里冲了出来,直接眼泪汪汪跪在顾黎川面前。
“黎川,你放过堂堂吧。我敢用性命起誓,堂堂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