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才会让他长记性。”
楚听南一听,撒腿就想跑,可江艳秋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他根本跑不掉,力气这块他根本不是江艳秋的对手。
南婉芜这会儿已经气糊涂了,自家儿子不仅拉个小姑娘当挡箭牌,还斗不过一个小姑娘。
没办法,只能照江艳秋说的去揪楚听南的耳朵,江艳秋这才拍了拍手走了。
走了老远,还能听到楚听南的惨叫声,嘴里还喊着:“江艳秋,我俩无冤无仇的,你怎么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妈妈你轻点扯,我是你的亲生的啊,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看到江艳秋走远了,楚听南这才止住了杀猪般的叫声,说道:“妈,你就松手吧,你让我在你未来儿媳妇面前丢这么大的人,以后我还怎么见她啊,而且你这么凶,会吓到她的,以后她都不敢进我们家的门了。”
南婉芜可不管那么多,举起鸡毛掸子就往楚听南身上抽,她也知道打不疼,就是为了发泄。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还敢胡说,败坏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老娘问你,你为什么把银行的工作换成泥水工了?你知不知道那是老娘托了多少关系才给你弄来的工作,你倒好,说换就换,还换了个这么辛苦的工作。”
楚听南一边让着,一边笑嘻嘻地说:“整天坐着看报纸数钱的工作有什么好的,再说泥水工怎么了,我在乡下天天挑大粪。换个工作还有人倒贴我六百块,多好的工作。”
他又不傻,才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呢!
南婉芜差点被气背过气去,忍不住骂道:“那你问我不在乡下挑大粪挑个够,还跑回来做什么?”
楚听南也不回她,反而嬉笑着说:“妈,不跟你说了,我找我未来媳妇去了!”
说完,他就朝着江艳秋消失的方向跑去。
南婉芜心里那个悔啊,自己怎么就把这兔崽子弄回来了呢,这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江艳秋问了好几家大杂院,都没有房子出租,还有不少人对她没好脸色。
不过这也正常,现在都是公租房,按人头和年龄来租的,家家户户住房都紧张得很。
要是大院里有空房间,大家肯定都盯着呢,哪能轮得到一个外人来租。
江艳秋从一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