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兕子顶着一个大大的脑门对着摄像头自拍，发了一段长达20秒毫无意义的抖音内容。
苏杭摇了摇头，赶紧下滑。
下一个，还是小兕子。
继续下滑……小兕子。
再滑，兕子……
妈的个蛋，不行了，这抖音要被小兕子玩坏了。
这刷来刷去怎么都是小兕子啊。
这还不如空荡荡的呢，苏杭考虑要不要去店长面板里动用权限将小兕子视频展示的比例给限制一下。
不过，当他再往下刷的时候，终于不是小兕子了。
这是一个少女的背影。
她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手柄，对着前方的电视里不断的按来按去。
是，是小龙女！
不过这拍的人……苏杭立即将脑袋转过去看向了正趴在鱼缸边沿的小鲤鱼泡泡。
小泡泡在发呆，似乎没注意到苏杭注视了过来。
在小泡泡的脖子上，挂着两个挂件，一个是商店的会员卡，一个是……手机。
泡泡也有手机了。
这个抖音视频是谁拍的，答案不言而喻了。
这小鱼，看起来似乎蛮富有的嘛，手机也能买得起了。
将目光收回来，正准备继续看抖音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吕玲绮，就见吕玲绮也掏出了一个手机，坐在沙发上刷了起来。
苏杭：？？？
这家伙也是个小富婆？
第一次来商店就一声不响的买了手机？？？
苏杭摇了摇头。
视频继续往下刷，又是兕子。
不过这次不是兕子自己的自拍了。
而是另一个角度，拍摄小兕子在凤阳阁里跟其他的小姐妹们嬉戏玩耍的画面。
再一看这个号主，天生丽质。
是小荔枝。
这是小荔枝视角拍摄下的小兕子。
苏杭默默的点开了小荔枝的抖音头像，头像是一张她的自拍，苏杭默默的点了个关注。
再刷，李二。
再刷，小兕子，小兕子，小兕子……
最后，苏杭放弃了。
“十三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