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最终却只是沉默。
氛围再度陷入难言的压抑当中。
反噬终究还是发作了。剧痛之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双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裸露的颈间,旧伤刚刚结痂,新伤又层层叠叠地覆盖上去,一片血肉模糊。
上官筠只能无意识地重复着抓挠的动作,试图以此缓解疼痛。
就在这时,百里言卿不知何时来到了上官筠的身边,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后他抓住她的手,只说了一句话:“你该放我走了。”
这句话,让上官筠觉得那蚀骨的疼痛又蔓延到了心里。
既然无法掌控百里言卿,那将他囚禁于此又有何意义?
她熬过了之前的反噬,也熬过了这一次,可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上官筠只觉周身阴冷,满心绝望。
她愤然一把推开百里言卿,挥手打开了惑心戒的空间。
然而,百里言卿甚至未再多看她一眼,便立刻飞身而出。
待上官筠随后出来,适应了外界的光线后,竟意外发现,原本环绕在山间的结界已然被撤去。她下意识地看向百里言卿,只见百里言卿眼神骤变,迅速朝着山上飞去。
百里言卿刚一落地,脚步未停,径直冲向那座熟悉的木屋。
他猛地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随着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百里言卿的脚步瞬间顿住。
角落里,几个衣衫褴褛的妇孺挤作一团,身旁是两个身躯佝偻的老人。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惊惶。
与数双眼睛相对,百里言卿一时怔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中一个老妇双手伏地,惊惧道:“军爷!放过我们一家老小吧。孩子还小,啥都不懂,老的已经快走不动路了,当不了兵了……您行行好,饶过我们吧。”
百里言卿木然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声音干涩地问道:“原先在这里的小女孩呢?”
“没,没看见啊。”老妇仍旧拱着手,小心地看着他的眼色。“我们搬到这里都一个月了,压根没见到什么小女孩啊。”
一个多月前?百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