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王妃:“母亲这是何苦,打在儿身,疼在娘心,世子疼一分,您就疼十分,世子若犯了错,您好好跟他说便是了,怎么能动用家法?世子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大刑!”
宁王妃猛的站起身:“这混账东西要去给柳南诗捧灵位,我不准,他竟又要出家!你说,这灵位是能随随便便就捧的吗?他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呢!”
萧清渊忍着疼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悲痛和痴情:“母亲怎么如此不通情理?我只是想送南诗最后一程,她活着我没能娶她为妻,她死了我总该为她做一点丈夫该做的事!”
宁王妃气的声音都变了调:“捧灵位那是儿子干的事!只有我和你父王死了,你才能捧灵!你去给柳南诗捧灵位,置我和你父王于何地?!”
“我才不管捧灵位到底是谁该干的事,反正我就是要给南诗捧灵位!她又没有孩子,我不给她捧灵位,谁来给她捧?”
“她尚未成婚,丧事一切从简,简单出殡即可,不存在捧灵位一说!”
“不行!有我在,我就不能让南诗受这样的委屈!我不光要给南诗捧灵位,我还要让南诗跟我合葬!”
宁王妃刚才还心疼他挨了打,这会儿觉得她就不该叫侍卫们留手,就该直接打死他!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怒斥道:“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柳南诗既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她凭什么跟你合葬?!更何况,就算你想合葬,人家柳家也绝不可能同意!”
“那我就把南诗的棺抢走,带回王府,放到我院子里!我以后就睡在她的棺旁,一直这样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