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诺过阿雅,文家一定会八抬大轿风光迎她进门,这话不是说说的,都要用银子来实现。
如今已不用上工,是时候想些法子赚钱了。
“对了,你那药是怎么回事?”打定主意,张氏突然想起这事来。
刚才在门口文澜含糊其辞,她便没细问。“哦,他说我身体有些寒凉,叫我调理调理,一会儿我自己煎。”
张氏蹙眉摸了摸她的手心。
果然有些凉。
“别不当回事,听人家的好好吃药……”
“知道啦。”文澜答应的很痛快。
几人又说了些话,张氏回去琢磨生财之道,文遇暖和好了继续去下边组装他的东西。
外边雪还在下。
天地之间尽是茫茫白色。
屋里却很黑。
只有白布糊的小窗子透进一点可怜的光。
比光更多的,是挡都挡不住的冷意。
文遇前边点了两盏油灯。
借着光将桌底中轴拼完,他搓了搓手,奶呼呼的吐出一口气。
“上来趴会儿吧,以后时间多着呢,着急做什么?”文澜挪了挪,将自己原来窝着的地方让出来。
文遇毫不客气地缩进去。
此时天黑的快。
申时过半天色便开始转黑。
众人聚到王氏那屋吃了个饭,又散开。
一夜过去。
第二日卫雅拉着文澜起来习武。
一推门,没推开。
“怎么回事?”文澜凑过去看。
只见打开的一点门缝里,有将近一半都是白色的雪。
“怎么会这么多雪?”卫雅吃了一惊。从前的虞都。
冬天落雪最厚的时候也才刚刚能没过脚。
这个厚度……
能高过一个小孩儿了吧。
两人合力,才将门推开。
放眼望去,满目都是白色。
只有露在外头的半截房屋有些灰。
文澜比了比高度。
雪面正好到她的腰。
“今天不练了吧。”她问卫雅。
“习武一事最忌中途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