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尚听着二叔二婶这般朴素的发言。
在心底由衷的感叹着父母的伟大。
或许也是看到了后世为了彩礼嫁妆等繁琐的事情闹的不可开交的场面。
像陆二叔这般实实在在的人反而少太多了。
这要换做是他,早就来一波装逼打脸了。
朴朴实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小家。
基本上是这个年代,只生了一个孩子的家庭最简单的期待。
然而,就在陆永尚感觉这件事能成的时候。
何家那边反而沉默下来。
他们在心底,面对陆家,一直属于高高在上的那种。
何况他们心底最好的人选是田半夏。
上过高中,家教也好,还可以与何沫沫上同一所大学。
本身就是用高昂的彩礼与要求让陆家知难而退。
只是没想到,陆家竟然答应下来,一个沟里的普通工人,家底儿竟然这般厚。
“吃饭,吃饭,先吃饭,边吃边聊。”
陆永尚见状适当的打起圆场。
吃人嘴短,从品尝了一口茅台开始,何家与田家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冲了。
只是文邹邹的让陆家人很不习惯。
期间二婶子多次问道两个小辈的婚事,都被何家给打岔打过去了。
理由很简单,孩子的事情总要多考虑一下。
一顿饭,对于三家来说,就这么没滋没味的吃完了。
可以说三家都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
陆家是想要快一点把喜事决定下来,自家傻儿子好不容易有个中意的人,还这样优秀,就算亲家不讲道理,忍着点怎么都过去了。
都是为了孩子考虑。
而那两家明显就是让陆家知难而退,没想到最后没素质的反而是自己。
这时候的东北礼节,要不就是家里孩子多,男方家的彩礼全都交给女方,而女方陪送的嫁妆才是给两个孩子过日子用的。
这大多都是沟里的规矩。
要不就像二婶子说的那般。
按照县里的规矩,男方出多少嫁妆,女方就出多少陪嫁,全都交给小两口,属于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