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你为后,我们到达洛邑就相当于与你族联姻,对王室在洛邑的发展有益无害呀!”
姒商沉眸凝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轻声问道:“太史提议迁都洛邑,可曾让你废后另立?”
幽王摇了摇头,叹道:“没有,废后另立之事是上卿与孤提议的。孤思前想后,觉得此法对东迁之事确有益处,故而心中有所动摇。但孤也明白,此事关乎重大,需得慎重考虑。”
姒商的心中稍安,但眉宇间的忧虑却如同薄雾般挥之不去。她抬眸看向眼前的年轻君王。自从来到王宫,她似乎从未如此认真地看过他,那张脸英俊的庞上,有着君王的威严,又透露出些许稚嫩,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已有些老成持重。
自从她生了伯服,幽王便开始勤政,学习如何治理国家。然而,如今的王室已衰弱至此,凭他这尚显稚嫩的头脑与思唯,真的能担起这重任吗?国家落到如今这般田地,也未必全是他一个人的过错,自他继位起王室就已是哀弱。
姒商回想起他继位时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年,面对外戚干政,王室内部政权衰微,国家的财力与权力都牢牢掌握在外戚手中。他一个年少又没有手段的君王,能做的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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