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对他格外崇敬,又岂能因为一件事就否认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再者说,当年我曾答应过他,会照顾好他的子孙,我就得说到做到,不能言而无信!”
“可他已经不在了,你对他的承诺不需要再遵守!”
萧容庆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正是因为他一直在恪守着心中的信念,“承诺是说给自己的,不是只单单说给外人。倘若因为对方不在人世就违背承诺,那就不算守信,只能说是两面三刀!”
“皇兄你怎的冥顽不灵啊!”宁王还想再说,却被萧容庆给打断,
“此事不必再提,我没有夺位的念头,皇位只能是尧尧的,谁也别想争抢!”
眼瞧着皇兄态度坚决,没有一丝松口,宁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暂时压下这个念头,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提。
话分两头,且说小柔得了令之后,便跟随吴进一起去往库房取炭。
吴进整理好一筐炭,小柔试了试,压弯了腰才勉强把它拎起来,重物瞬时将她压成了高低肩。
取完炭的吴进正在锁门,等他锁好门,转头一看,就见小柔已经先走一步。
她那弱小的身板提着沉重的炭筐显得格外吃力,实则这重活应该交由家丁来做,用不着她动手。她也可以向人求助,可她居然没开口,只向吴进道了声谢,就这么咬着牙提着沉重的炭筐走了。
小柔是想着,吴进能帮她开门取炭,她已经感激不尽,哪好意思再让他帮忙?
毕竟他是王爷院儿里的人,不是王妃这边儿的,她总不好去指使人家。
如若再找其他的下人帮忙,来回耽搁,倒不如她自个儿费些力气,勉强提回去,那主子就能尽快沐浴了。
走得越慢越觉得累,于是她加快了脚步,想着这样就能少受些罪。
然而她高估了自个儿的体力,没走两步她就开始冒汗,手臂又酸又痛,她只好换只手,继续坚持。
疲惫至极的她正艰难的喘着气儿,手上忽然一轻,炭筐蓦地被人接了过去。小柔诧异抬眸,发现吴进已然行至她身边,容色依旧严肃,
“我来吧!”
“还是我自个儿提吧!你是王爷的侍卫,我不能一直劳烦你,你还是回王爷那儿当差吧!以免王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