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屋内只有萧容庆和蓝茵,他已经习惯了与她独处,没有外人打搅,;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待在一起,这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去年的撷芳殿。
那是他总想着,那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究竟要到何时,他才能光明正大的让她站在他身边。
如今这个愿望倒是实现了,可两人之间却隔着一道鸿沟。
他强忍着没在成亲那天晚上与她摊牌,正是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今日蓝茵饮醉了酒,正是与她交谈的好时机,他本打算借机套话,顺道与她讲一讲从前之事,哪料竟是适得其反,害得她又病情加重。
难道两人的过往必须被尘封,不能再提及,得等她自己恢复记忆?
却不知究竟要等到何时,他一直都想问问她,当初为什么要跟萧淮南一起逃走?没有失忆时的她,是不是喜欢萧淮南?
这个问题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但却必须等到蓝茵恢复记忆,他才能探究真正的答案,可眼下的情形不容乐观,难道这根刺永远都拔不出来?
尽管他焦急的想知道一个结果,但事实证明,着急反倒出意外。
大夫说她的病不容忽视,严重者很可能中风!
虽然萧容庆怨她恨她,但她尚未恢复记忆,在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前,他不允许她出任何状况!
萧容庆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还要看着时辰,观察她的状况,为她更换巾帕,暗自祈祷着她能快一些苏醒。
喝了药的蓝茵睡得不大安稳,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萧容庆再次宽衣,在她身边躺一下,抬手拥着她,默默的为她取暖。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直至闻到熟悉的松茶香之时,她才逐渐平静下来,没有再继续推拒。
他就这般紧挨着她,将自己的暖意渡给她,她的脸蛋儿和手心皆发烫,其他地儿却像是冰蛋子一样,他耐心的拥着她暖了许久都暖不热。
她凉得就像他的心一样,怎么捂都捂不热。
忆起从前,苦涩再次蔓延至他心田。明知她是个绝情的女人,他为何还要这般关心她?
他暗暗告诉自己,他之所以如此照顾她,只是看在六皇子的面儿上。
等到六皇子走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