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筠的话,让严凌烦躁不已,立刻朝着他吼道:“陆修筠,我说你怎么油盐不进呢?不告诉你了吗,我俩给你钱,你先把这笔单子交割,你跟个女人似的磨磨唧唧的,诚心不让我俩好受是吧?”
“好话跟你说尽,你就是不听,非要一意孤行,破产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想过叔叔阿姨吗?你多大了还让他们操心?你以为东山再起那么容易啊?”
“走一步算一步,我就不信,我们三家联合,过不去这个坎,我一会儿回去,就让财务去你集团找夜鹰,别的你都不用管。”
对啊,修筠,先把眼前这步走过去,我俩的资金放着也是放着,你就用呗,今天换成我们,你不也一样·····
“啪!” 没等卫铮说完,陆修筠猛地将酒杯重重摔在吧台上,酒杯应声而碎,酒溅得到处都是。
大概是这几天没怎么睡,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妖孽的脸上满是倦态,嘶吼道:“我说了不用,你们怎么就是听不懂?”
“我再说最后一遍,输了就是输了,我认栽。”
“你们还看不明白吗?钢价下跌仅仅只是开了个头,马上就会陷入疯狂暴跌,而且短期内根本止不住跌势。”
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声音缓和了些:“别再意气用事了,这明摆着是个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我一个人掉进去也就算了,难道我还要亲手把你俩也拖下去陪葬吗?”
“可笑!”
陆修筠低声吐出这两个字后,一把抓起放在吧台上的车钥匙,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那挺拔却又略显孤寂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老长,很快便消失在门口。
只留下严凌和卫铮呆立原地,面面相觑,包间里的人,也是神情各异 。
陆修筠出了天上人间,瞬间,门外的喧嚣与门内的奢华被隔绝开来,只剩他独自站立在城市夜晚的霓虹灯下。
此刻的他,尽管憔悴,却仍难掩那与生俱来的妖孽气质。
一头墨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深邃的五官,愈发显得立体鲜明。
他最近是真的瘦了好多,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略显消瘦的锁骨,尽管憔悴全身,却依旧妖孽得令人窒息,骨子里的那股魅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