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好,你们去吧。”
待他们离开后,殷丽丽对宇文念心道:
“母亲,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次的云悠悠,与上次咱们去五皇子府瞧病那次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一个人嘛。”宇文念心有点莫名其妙。
“不,感觉又不对劲,她好像一点也不认识我们,且同我表哥看起来也不怎么亲热,好像还挺生疏。”
宇文念心笑道:“呵,你这丫头,是不是魔怔了,整天怀疑这怀疑那,我没看出哪里不同。”
目送宇文战和云悠悠坐软轿离去,殷丽丽嘟囔道:“反正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次太后寿宴,男女宾客是分开坐的。
宇文战得陪叔伯兄弟们应酬,一时无暇顾及云悠悠。
殷丽丽事先和人打了招呼,被安排和云悠悠同坐一桌。
她端着一杯果酒,看向在对面男宾席位与人觥筹交错的宇文战,对坐在一旁的云悠悠道:
“云悠悠,我是不会放弃我表哥的。”
“殷小姐什么意思?”云悠悠听得云里雾里。
殷丽丽轻抿了一口杯中酒,道:
“我父亲前些时在南疆又打了胜仗,我准备等他回来后,请他用军功相求,请陛下将我指婚给表哥做侧妃,本来我的身份足以做五皇子正妃,现在只不过是求个区区侧妃之位,陛下一定会同意的。”
她的父亲安平侯,也是征战沙场的一员大将。
“你说什么?”云悠悠吃了一惊,不可思议道:“你想做宇文战的侧妃?你……喜欢宇文战?”
“哼”殷丽丽冷哼一声,蹙眉看向她,道:
“你这女人,又在这装什么糊涂,我喜欢表哥,从小喜欢到大,我与他本来就是一对,若不是你横插一脚,横刀夺爱,五皇子正妃之位本来是我的!”
“我之前这么可恶,横刀夺爱,抢了你的五皇子正妃之位?”云悠悠更加惊诧。
见她一脸懵懂,好像还有点不明所以,殷丽丽更气了,嘲讽道:
“抢男人不是你惯用的手段吗,又在这装什么清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