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配合他的要求，他根本不会理会她的问题。
算了，不和傻子较劲。
姜墨妥协：“好，我盖上盖头，你告诉我傀儡符在哪，行吗？”
说完，拿起红盖头，轻轻盖在自己头上。
她的视线被红色的绸缎遮挡，只能透过缝隙看到百里玄模糊的身影。
百里玄似乎满意了。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执着玉如意的手在颤抖，却仍一丝不苟地挑开盖头。
当姜墨的面容完全显露时，他空洞的眼底泛起涟漪，像是冰封的湖面裂开一道细缝。
他的目光专注，仿佛在确认她的每一寸面容。
姜墨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低声催促。
“好了，盖头也揭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傀儡符在哪了吗？”
百里玄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转身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两杯酒，又走回她面前。
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姜墨。
“交杯酒。”
姜墨：……
又整这死出是吧。
姜墨接过酒杯，确定杯子里的酒没有问题后，配合他的动作。
两人的手臂交错，琉璃盏相碰的脆响中，姜墨突然感觉无名指一凉。
百里玄的拇指正反复摩挲她光洁的指根，原本木然的面容浮现出孩童般的困惑。
“这里该有指环。”
姜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百里玄说的指环是他之前送给她的那个指环。
她日日夜夜都和师尊师兄姐们同处，那个指环她戴着太过显眼，她嫌碍事，便一直收在了储物戒指里。
听到百里玄这么说，她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枚指环。
“这个？”
百里玄接过，轻轻的戴在了她的手指上。
指环冰凉，触感细腻，仿佛与她的手指融为一体。
百里玄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露出另一枚一模一样的指环。
两枚指环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彼此呼应。
“这是……”姜墨心中疑惑，还未等她问出口，百里玄已经将两枚指环轻轻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