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很近，近到楚静都可以清晰得看见他浓密微翘的睫毛，根根分明。
他真的长得很好，身上有着让人羡慕的一切特质。
被她注视着的那张脸上慢慢荡开一抹笑，睡意消散的眼中浮起戏谑。
“好看吗？”
楚静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还是脑子抽了，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你是个s吗？”
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沈仲都问愣住了，单薄的眼皮垂下又掀开，再次掀开时，眉头微蹙。
“你说的s，是s中的s？”
“楚静，没想到啊， 你玩得还挺花，这些都懂？”
他撑起身子，朝着楚静压过来，“你跟谁玩过？杨萧？”
天花板上的顶灯被他撑在楚静上方的身体挡住，光线被拦在他身后，阴影笼罩在楚静身上，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
楚静这才觉得脑子清醒了一点，顿时懊恼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好端端的怎么说了那么一句话，这不是自己将自己往火坑里扔。
看来是睡前林淼透露给她的那些信息太大尺度，导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
撇开眼不敢再看他，她转移话题，“你叫医生来过了？”
沈仲不接她的话茬，掰过她的脸，脸上神色不明，眼神黑压压的带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
他生气了。
楚静脑子里顿时冒出这样一个结论。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你跟谁玩过。”
楚静咽了咽口水，本就干燥的喉咙只觉得更干了。
也不知道是发烧烧红的，还是因为这个禁忌的话题臊红的，她红着脸道：“没玩过，我怎么可能玩那些！”
见沈仲眼中的怀疑未减，楚静垂下眼眸，“我我就是听说你是。”
“我是？” 沈仲拧眉。
片刻后，他的眉头展开，眼中的阴沉不再，如拨开浓雾后的艳阳，肉眼可见的心情又好了。
这人是去四川学过变脸吗？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楚静盯着他的脸，忍不住在心里低骂一句。
“你听谁说的？”沈仲眼中带笑，饶有兴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