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要近，近到两张唇只有一线之隔，谁一张嘴，说不定就亲上了。
楚静现在又气又怒又惶恐，太过复杂的情绪让她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沈仲感受到她的颤意后，额头下垂抵着她的额头，勾唇笑出了声。
“这么害怕？”
说着，他抬起头，按在她脑后的五指收拢轻拽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起头。
沈仲打量着她苍白的脸色，啧了一声：“我还什么都没做你都抖成这样，我要是真做点什么，你还不得吓晕过去？”
楚静真的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了，她宁愿他打她一顿，都不要像现在这样一点点的折磨她。
她此刻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在半空中，下面就是无尽的深渊，只要这人一松手她就能掉下去。
所以她只能攀附着这只手，抓紧它。
可这只手太过顽劣了，总是拎着她晃来荡去的，以看她惊慌取乐。
她伸手抓住沈仲的另一只手，低声哀求道：“我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她的眼中全是无助，眼泪充盈了眼眶，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眼睑处，似乎下一秒就会尽数落了下来。
沈仲垂眸看着她，看着那滴眼泪，一直到它从眼里滚落，才心满意足的勾起唇，伸出手，用指背替她拭去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