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这是奴婢采摘的薰衣草。”
花夏接过篮子。
“宸妃娘娘,这是奴才送您的两只鸠子,烤着吃可香了,不哭了啊。”
盛熙颜一看到鸠子,咽了下口水。
从袖筒里抽杏色丝帕怎么不见了?
一定是刚才跑丢了。
拿过花夏的帕子擦泪,抽泣道:
“谢谢大家,你们才是我的家人。”
“可不敢当,您每回都是免费义诊,奴婢们总想给您做些什么,终于派上用场了。”
另一个宫人道:“你咋说话呢,好像盼着宸妃娘娘哭一样。”
盛熙颜破涕为笑,“我没事了,哭完心情好多了。”
花夏扶她起来,“都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宸妃娘娘小心慢走。”
她走后,宫人小声嘀咕,
“多好的人在皇宫都能香消玉减,菩萨样的娘娘就不该在皇宫。“
“嘘,不想活了,别乱说。”
花夏和梅香扶着盛熙颜回到关雎宫。
“娘娘别担心,小公子午后跟太傅去藏经阁了,不在。”
殿内,几个宫婢伺候她脱了外裳和外裙,上了床榻。
“娘娘,快喝点玫瑰露润润嗓子。”
盛熙颜一口气喝光,摸摸肚子,好想吃烤鸠子。
现在全宫盯着这里,她这场戏且得演足,才能让玄翎消气。
忍到入夜再说吧。
有气无力道:“本宫要睡会儿。”
其他人都出去了,花夏给掖锦被,盛熙颜抓住她低声交代,
“把那两只鸠子用佐料腌上,夜里烤上,一定要抹蜂蜜,再多撒些胡椒和辣椒。”
“娘娘放心,奴婢会再多准备几个膳食,您安心睡会儿。”
“另外再放出消息,就说本宫回宫后伤心过度,滴米未进。”
“奴婢明白。”
盛熙颜翻了个身,两只眼睛哭得酸涩泛红。
养心殿门口,故意喊阿宴,为了报复,更为了激起玄翎的醋意。
刚才跑到御花园伤心大哭,
一来是因为她知道喊那句诗,玄翎肯定动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