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棋一粒一粒,颜颜送起人来岂不是更方便?
关雎宫里,盛熙颜纤纤玉手抓起玉子棋,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流下眼泪。
“娘娘,您怎么了?”
花夏吓得从袖筒里抽出锦帕给她擦。
“没事,我被菜里的辣椒辣哭了,想去歇着了,你看好将将睡前喝牛乳。”
“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
扶她进去内殿,上了金丝楠木床,拉红纱罗帐。
盛熙颜噌的起身,把绣着鸳鸯的红纱狠狠一把揪下来,“丑死了,换新的。”
花夏蹲下,拉她手问,
“娘娘,您是不是伤心了?因为那个女医?没有传来册封的消息,皇上就没有宠幸她,您别想多了。”
盛熙颜眼眶泛着泪光,
“花夏,皇上说今后都和我做良师益友,他送玉子棋是强调这层意思,我们可以吟诗作赋,下棋对弈,授业解惑。”
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娘娘,这说明您和皇上情投意合,在此基础上的感情更好。”
盛熙颜转过身,无法启齿,这是她又哭又闹想要的结果,
可为什么心里酸涩得像没熟透的葡萄,那酸涩的味道直击心底。
这日景仁宫里众妃嫔阖宫请安。
“宸昭仪架子可真大,都多少日没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嘉妃阴阳怪气的问。
端皇后微笑道:“她给本宫告过假,本宫想是有原因的。”
众妃子跪安后,青黛伺候用早膳:
“娘娘,宸昭仪日日请假,这多少有些胆大妄为了。”
端皇后边喝人参粳米粥,边笑说:
“她心里不舒服,这很正常,本宫完全可以理解,又怎么会惩戒她呢?”
青黛夹了玉米山药卷放在玉碟中,
“兰溪在养心殿伴驾多日,没有被皇上赶回来,应该是得圣心的,只不过还没传来被册封的消息。”
“这十天,皇上并未翻绿头牌,足以见得是因为身边有兰溪在。”
“娘娘言之有理。”
两日后,是宫中的“锦洞天”竹筒插花节。
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