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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熙颜揭开衣裳背对她,“把布头给我。”
她接过前端放在腋下,花夏拉着软烟罗布条拉了一圈,又一圈,“小主,这会不会太紧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盛熙颜笑说:“再紧点。”
最后花夏在身后打结的时候,盛熙颜要求说:“把结打得复杂点,难解一些。”
花夏噗嗤笑说:“小主,您这可太为难皇上了吧?太难解,解不开,皇上会不会动怒?”
盛熙颜转身趴在她耳边低语道:“我还没侍寝呢。”
花夏以为听错了,反应半响,眼睛瞪圆,惊愕道:“小主,您,您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盛熙颜摸了一下后面的结,穿上刻丝泥梅花云纹缎裳,低头一看,原本挺拔的雪脯变得平坦,捂唇低声笑。
“小主,您就不怕把皇上耐心耗光啊?”
盛熙颜笃定道:“对于男人而言,越是难以得到的才会越珍惜,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皇上不是坐怀不乱吗?我逗逗他。”
玄武帝想谈情说爱,她又怎么能不配合呢?
今夜她要化优势为反击敦淑媛的利器,同时再诱得玄武帝欲罢不能
半个时辰后,入夜,宫灯初上。
銮驾停在了关雎宫殿外。
玄翎刚下来,敦淑媛迎上前,拿着丝帕擦眼泪哭诉,“皇上,嫔妾没法活了,呜呜呜”
玄翎冷戾道:“怎么了?”
敦淑媛把右边脸颊伸过去,身后福公公手里提着灯笼照了一下,只见她的脸颊边一道细长的血痕。
“怎么弄的?”
敦淑媛委屈道:
“今日皇上恩赐香云纱,嫔妾特别高兴。可盛妹妹来偏殿,说她没有香云纱,还说皇上偏心,就要把两匹香云纱抢走,嫔妾说留下一匹,送她一匹,可她不依。皇上的隆恩嫔妾视若珍宝,不舍得全让她拿走,就和她抢,结果把脸划伤了。”
玄翎停下脚步,扫了眼她脸颊的划痕,“你是说这伤是盛熙颜划伤的?为了抢丝绸?”
心里思索,颜颜那么娇弱会打架吗?嗯,犹记得她刚进宫时在长街和高淑容干过一架。
“是呀,皇上,嫔妾知道盛妹妹一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