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蒋明春不由的看向提出问题的女孩：
“我的回答可能让你有些意外，也会让大家不太满意。不过我还是要诚实的告诉大家，因为，我就没想过要给这段四不像，加个题目。
毕竟，谁也不会在吵架发牢骚之前，还要起个标题才能开始的。”
礼堂里又是一阵哄笑声。蒋明春的这个回答，让这些年轻人感觉到了一种自在的心态。
不想加题目就不加，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
不拘泥于传统文学的样板，这样的创作才痛快。
事情已经过去了，蒋明春也不会去说，让许评论家自己来给这篇骂作起名字。
这样说，可能有种鞭尸的行为。也显得不够大度。
连续回答了二十几个同学的提问，蒋明春的这场演讲也算是结束了。
散场之后，冯先生和王朦特意留下来，和蒋明春打了招呼。
“春明同志，这次的演讲很成功嘛！我看你刚才的那些话，应该在文讲所，在作协会议上好好的讲讲。”
以冯先生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不过蒋明春可是不想再接活儿了，从五月份演讲，一直排到了七月份。除了燕大，燕师大，后续还要去军艺，民大、北清这些高校。
而且要去这么多高校演讲，总不能所有的学校都用一篇演讲稿。
题目可以相同，但是内容还得不断地变化。
蒋明春平时自由散漫惯了，就连获奖发言都是现场发挥。让自己命题搞演讲，还要保证不跑偏，那可是要了老命。
最要紧的是，最近自己还要赶《花城》的稿子。就照现在这个速度，两个月的时间指定是没法交稿，哪有闲工夫到处去卖嘴皮子。
“冯先生可是抬举我了，我这些东西在学校这种地方说说也就罢了，去给，像您和王朦这些专业研究文学的前辈们讲，那不成了关老爷门前耍大刀嘛！”
王朦笑道：
“明春你就别谦虚了，刚才我听你们学校的领导说，你在之前接受燕大校刊专访的时候就断定了《伤痕文学》会被取代。
结果现在真的按照你说的在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