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脂?不知道药店的收不收。”师娘抬头看了看房顶,有些好笑。
第三间也没什么好看的,依然有着一个土炕。就是味道有些大,土炕上堆了一些杂物,什么纸壳子,玻璃瓶,牙膏皮等等不一而足。
这不是被当成废品仓库了吧?
师娘脸色有点难看。
对门的闫阜贵看着三人打开了房门,一拍大腿:“不好!这阵子寻摸的物件都在里面堆着那。”
一翻身就下了炕,鞋都顾不得提,向着三人直奔而去。
“领导!领导!不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江夏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人。
一身长褂,消瘦的脸庞上挂着副玳瑁眼镜。头发仿佛许久未打理,被冒出的汗珠贴在头皮上。
小高民警上前一步介绍道:“大姐,江夏。这就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闫阜贵,他是位小学教师。”
师娘点点头,指着土炕上的一堆杂物:“闫阜贵同志,你既然是管事大爷,我就问问你。这房子的锁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堆东西,咋跑到公房来的?”
“要知道,这院里除了少数几户,都属于轧钢厂的公房,这贸然损坏公房门锁。往公房里堆杂物,可是涉及侵犯公家财产了!”
“再说了,堆这些破烂,让后面来的同志咋住!”
闫阜贵偷偷瞄了眼师娘裤子上的红色牙线,再和小高民警的对比了下。
“好粗!大领导!”
闫阜贵还是个有见识的,知道怎么区分制服上的细微差别。
就是这大领导有点不讲武德,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砸的他眼冒金星。
“领导,领导。我们马上改,这不,大家伙看着房子一直没人住,才放了些不常用的东西进去。”
“我这吆喝一声,各家各户就把这些东西拿走了。”
江夏无语的打量了下破烂堆,三大爷你可真会走群众路线啊,这堆破烂要不是你自己的,我都不信了。
师娘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走到房子旁边打量起来。小高民警也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闫阜贵见强势的师娘,没有追究的意思。
这才抹了把汗,看向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