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旻啧了一声,“不知道为啥,方才他看我一眼,我这浑身的寒毛歘的一下,全都竖起来了。”
瑞儿呵的笑了。
他拍了拍纪旻的肩,咂舌叹了半天,才意味深长道:“感觉不错。”
娘亲久不出山,余威不减当年哪!
谢翊带着廖华裳出了东宫,走在宫巷时,趁着周边无人,迅速问道:“夫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廖华裳微微低着头,紧跟谢翊的步伐,低声回道:“我想尽快赶回北关,兵器库那边,还需要再搜寻一些证据。”
最好是能找到燕王一党最初参与过与北齐洽谈协商的人,将兵器库属于燕王一党的证据压实。
这一次,绝不给燕王一党翻身的机会!
谢翊等巡视的禁卫军过去之后,才小声说道:“出城有把握吗?”
廖华裳嗯了声,“没问题。”
谢翊没再说话,到了宫门口,交给廖华裳一块腰牌,“你回府,让宁启将本侯放在前院书房的那身青黑色麻衫拿来,你就不用回了。”
廖华裳拱手应是,接过腰牌转身出了宫。
她骑着马,迅速回到侯府。
春喜还在西北角门外等着,见廖华裳回府,连忙带着她进了之前的那处花厅。
又跑出去喊宁启。
借着这个空档,廖华裳躲进空间,换回自己的衣裳。
在拿斗篷的时候,她伸出去的手蓦地停住:之前她将斗篷的带子挽了个结,余结一半在里、一半在外。
可现在,整件斗篷完全变了个样,那个结也被折在了里面。
有人动过了。
果然侯府里有细作!
而且这个细作,一定是燕王派来的。
就是不知道,宁启这边有没有什么收获。
不多时,宁启跟着春喜进了花厅。
春喜乖觉地守在门外。
宁启一边为廖华裳卸去易容,一边说道:“夫人果然料事如神。侯爷和夫人离府后不久,就有人溜了进来。”
“不过那人竟是死士,还不等审问,便服毒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