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廖华裳下意识去拿帕子,摸了个空。
举起袖子,结果发现自己带的是铜制护腕,只好用手指轻轻弹去瑞儿脸颊的泪,“好了别哭了,一点小挫折,没什么大不了的。”
瑞儿拿袖子胡乱抹掉眼泪,一把拉起她的手,将她扶至首位坐定。
接着半跪在她身前的脚榻上,轻声问道:“娘,您怎么回来了?”
他心里着急,快速问道:“您听说过父皇晕倒的事了吗?还有辛岭山兵器库,那些混蛋,捏造了伪证,非说那是外祖父谋逆的铁证。儿子听说了,这才……”
廖华裳轻轻捏了捏瑞儿的手,示意他先别急。
伸手将他扶起,让他坐在对面,“娘就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
瑞儿一愣,“啊?”
这些事,好像才发生没几天吧?
好吧这个不重要。
廖华裳捡着重要的,将事情跟瑞儿说了一遍,末了道:“先是你父皇中毒,然后是借兵器库除掉你外祖父,如今又用三皇子来陷害你。”
“瑞儿,你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瑞儿转念一想,“燕王跟惠贵妃联手了?”
廖华裳笑着摇了摇头,“不止。惠贵妃不会不知燕王图谋,又怎会与虎谋皮?就算没有你拦她的路,没了皇上,燕王会让三皇子上位吗?”
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一个刚刚长成、先帝看重的皇子。
朝臣如何选,一想便知。
这个道理,惠贵妃明白,皇上自然也明白。
瑞儿困惑地皱起眉头,“既然如此,惠贵妃这番作派,却又是为何?”
廖华裳微微倾向瑞儿,压低了声音问道:“若惠贵妃知道,皇上手里有解药呢?”
瑞儿一怔:这么重要的事,父皇肯定不会透露给惠贵妃知道。
一个白白胖胖的圆脸,突然出现在瑞儿脑海之中,“是宋保全?”
如此一来,惠贵妃用自己儿子陷害他,就可以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