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
确保他的安全。
午后,廖华裳披着狐皮大氅,捧着手炉站在廊下,看着府中丫头仆妇们来回穿梭,将旧的桃符换下,挂上新的桃符。
府门外、各院落门口、库房门、月亮门,都贴了大伯亲自书写的联对和酉福帖。
院中花枝上系了用各色丝绸扎成的花。
廊下也换了新糊的画了年画的灯笼。
大厨房正杀鸡宰鸭,准备年夜饭。
到处一片嬉笑之声,热闹非凡。
“裳丫头!”
一声洪亮又熟悉的声音自院门口蓦地响起。
廖华裳心里一跳,连忙朝院门口看去: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被两个年轻人搀扶着,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廖华裳心里怦怦一阵乱跳,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时,时老?”
她眨眨眼,不敢置信,迅速下了石阶,朝来人迎了上去,“真的是您!您,您怎么来了?怎么没给裳儿传个信,裳儿也好派人过去接您?”
一边语无伦次打着招呼,一边又手忙脚乱将手炉递给身后的夏蝉,伸手去挽时显的手臂,“时老,您老人家,身体可还好?”
时显眼睛也有些湿润,“好着哪。”
他笑着松开另一个人的手,抬了抬手臂,凑近了小声说道:“就是坐久了马车,腿有些麻,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廖华裳连忙说道:“那一会儿让丫头好好给您捶一捶、松泛松泛。”
两人正说着话,后面又走过来一群人。
廖华裳让人扶着时老,上前迎客,“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可算是把你们盼到了。”
二婶冯氏一向爽利,闻言笑道:“今年比往年都冷,农场事多,这才耽误了几日。人是没到,这心哪,早就扎了翅膀,飞过来了。”
三婶闵氏也笑,“是呀是呀。”
皇上在威州登基,廖魁一家便都搬到了威州。
乌索也有偌大家业,二叔和三叔便自告奋勇,留下来照看养殖场和果园。
皇上归朝后,除了二叔家的堂弟廖云朔和大堂妹廖绣跟着父亲回了京,三叔家的两位堂弟在威州书院读书。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