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暂时没办法离开美国了。”
琴酒目光落在靠在墙边朝他笑眯眯的莫吉托身上,宛如毒蛇一般阴冷肃杀,声音里混杂了冰冷的恶意,冷酷地说:“纽约封锁了,你干得好事!”
莫吉托举起手做投降的姿势,宛如夜莺在歌唱的嗓音低沉华丽:“不关我的事哦,是大家向往自由,自发的想要打碎禁锢自己的牢笼而已。”
他开心地哼着歌曲,似乎很满意美国如今的现状。
内心却茫然无比,我干什么了?
纽约封锁是一个国家层面上的国策,他区区一个魔术师,怎么可能左右得了国家大事。
但琴酒这模样,又不像是说谎。
难道——我是酒厂员工的身份下,还有一层身份,比如fbi?
脑中冒出这个猜测后,降谷零打了个激灵,浑身发毛恶寒,像是粘上了脏东西。
fbi?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我是谁?
降谷零眼神越发迷茫起来。
我是谁,我傻傻的分不清啊。
但众所周知,纽约也封锁不了多久。
这个自由过火的国家公民,怎么会愿意被不自由的封锁着呢。
个人英雄主义的强烈崇拜者就是这个国家的信仰。
想必群众里很快就会出现一两个英雄,来挑衅国家政府吧。
去白宫搞事更好。
政方这次真是憋了个蠢主意。
他的自由党要迎来大兴了。
咦,自由党是什么?
不管了,反正别人不开心,他就开心了。
琴酒见不得他高兴,想起这个人格对自由病态的追求,讥笑道:“你有什么可高兴的,你现在也被困在了纽约,像不像飞不出笼子的鸟。”
降谷零脸上地笑容渐渐消失,他轻叹一声,悲伤地说:“琴酒,还是你懂我。虽然这里很美,也有无数志同道合的行路人。可这么大的世界,竟没有我可去的地方。”
自己不离开,跟被关着不能离开是两码事!
他期待地望着琴酒,语气温柔又亲昵的催促:“琴酒,快想办法啊,去调动组织的私人飞机或者搞定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