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既然选择与华夏为敌，而安南又与华夏接壤，早在玛雅文明踏入安南之时，便对华夏的神话体系开始进行了解。
“我当是谁，原来是被压在山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弼马温啊！”黑战神扯着嗓子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
他向来不爱看书，那本西游记当初也只是随意翻了两眼便丢到一旁，对于书中内容一知半解。
在他模糊的认知里，只记得有这么一只被天庭封作弼马温，负责养马的猴子，后来就被镇压了，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强大的神明。
这话一出口，原本神情冷峻的杨戬，一时间没憋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赶忙抬手捂住嘴，可那抖动的肩膀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笑意。
孙悟空本就被黑战神那句弼马温气得七窍生烟，此刻瞧见杨戬这般反应，更是怒火中烧，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怒视着杨戬。
杨戬见状，赶忙举手投降，脸上堆满了笑容，忙不迭说道：“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我是专业的，不管多好笑的事情我都不会笑的。”
可话虽如此，那嘴角依旧止不住地微微上扬，好不容易才强行收敛住笑意。
死神站在一旁，瞧着黑战神那副无知的模样，心中暗叫不好。
他赶忙伸手拉了拉黑战神的衣角，试图提醒他。
毕竟黑战神对西游记只是浅尝辄止，可他自己却是完完整整读完了的，深知面前这只猴子的厉害，也明白弼马温这称呼对孙悟空而言是何等的忌讳。
然而，黑战神却丝毫没有领会死神的意图，挣脱了死神拉扯的手，又一次扯着嗓子大喊：“弼马温！你敢下来与我一战！”
杨戬本就强忍着笑意，此刻见黑战神这般不知死活地挑衅，实在是憋不住了，当场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弼马温，他喊你弼马温诶！”
杨戬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出来了。
孙悟空面色平静地看向杨戬，可那眼神中隐隐有火苗在跳动。
杨戬察觉到孙悟空的目光，一下子正经了起来，赶忙挺直身子，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是专业的，一般这种情况，我是不会笑的。”
边说边用手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