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凛笑，“好。”
可一转头便看见程桥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商凛也礼貌地回了一个笑脸，然后便走了，唉，自己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之前商凛也想把程桥拉入门中，奈何听过佘锦行的调查，便歇了心思，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终于发现自己看错了对方的面相。
不对，应该说，是程桥的眼神给商凛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哪怕他明明是笑着的时候，这种不好的感觉也依然存在。
至于怎么个不好，商凛也说不清楚，总觉得那双眼睛里，没有普通高中生的清澈，里面全是复杂，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明明是个老人家却不得不装嫩？
我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程桥所修炼的，不就是精简版的长生不老么，自己竟然把这个问题忽略，不对，小蛇都调查过了，如果他和自己一样装嫩，可以查出来吧？
不过商凛也不在意，大家不过是同学，明年分班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在一个班呢，即便在一个班，二年半后大家也各奔东西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都不知道呢，只要彼此井水不犯河便好。
就是错失了一个优秀的人类门徒，商凛还是有点惋惜的，但一想，这人即便在其他方面优秀，如果人品不行，自己也是不会收的，所以也不可惜。
然而商凛却不知道他走后，程桥一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地没有回神，双手慢慢地握成拳头，好久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