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锦皱眉。
所以什么?
那可是姜婉莹的亲姑。
这死小子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难道不该向人家问安,然后让沈贱人下跪道歉?
她是这么认为,却也知道秦琛护短,这样的话不能明着说出来,起码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就算要说,也得由姜家的人来说。
毕竟姜家和秦家是要结亲的。
姜婉莹和秦琛结了婚,就是一家人。
沈念就算是秦琛养大的,也是外人。
秦琛不可能为了个外人,不给未婚妻娘家人脸。
眼珠子一转,决定祸水东引。
转向姜诗诗:“婉莹姑姑,我家念念不懂事,刚才有所冒犯,我代她给你赔个不是。”
叶红锦语气诚恳,话里话外像在维护沈念,却三两句话,就把一顶冒犯的帽子扣到沈念头上。
“停停停。”
秦琛一脸吃屎的表情,问叶红锦:“你在秦家多少年了?”
叶红锦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不明白秦琛为什么突然问她这样的问题,如实回答:“十几年了。”
秦琛啧了一声,嫌弃道:“十几年都还一股子奴性,难怪秦黎昕说你上不得台面。”
叶红锦像被雷劈中,愣在原地,脸一阵青一阵红。
若是秦琛骂她,她还能当是被疯狗咬。
可这话若是秦黎昕说出来的,她真被踩进泥里了。
姜诗诗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秦琛骂的是叶红锦,实际上是削她的面子。
姜诗诗最后一点脸面都挂不住了,端出长辈的架子道:“秦琛,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秦琛被连名带姓地点名,才正视向姜诗诗,语气没有平时的散漫,冷得刺骨:“端着长辈的架子,却不干人事,得多大的脸,才还能要别人把你们供着?”
姜家有钱,姜诗诗走到哪儿,都被人供着捧着。
从来没被人指着鼻子这样骂过,气的差点一口气撅过去。
看了一声不吭的姜婉莹一眼,努力保持冷静:“我们怎么不干人事了?”
“姜家的家风,是跑到别人家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