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得出来。
沈念得知李铭浩和姜婉莹有合作的时候，就有了和李铭浩结束合作的打算。
之前签的合同没有到期，不能说撤就撤。
但以前的药，对母亲的治疗，已经没有多少效果。
等新药出来，目前使用的药，不会再用在母亲身上。
所以，以前的药，可以继续在李铭浩的制药厂生产。
姜婉莹就算在这些药上动手脚，对她也不会造成任何威胁。
如果出了医疗事故，只会追究厂家的责任。
李铭浩也不是给人背黑锅的人，出了事必然会咬出姜婉莹。
到时候，她乐得看他们狗咬狗。
新药，她得另外物色合作厂家。
这几年，她接触过大大小小不少制药厂。
她拿着平板，一家家翻看这些制药厂的详细资料。
这些厂家，或多或少有不如意的地方。
竟没有一家，符合她的要求。
沈念想得投入，没注意到坐在旁边的秦琛，一直支着头看她。
他见她眉头越锁越紧。
把自己的平板递给她：“这间厂怎么样？”
沈念听到“厂”字，就接了过来。
但只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把平板还了回去：“不行。”
秦琛给她看是，他旗下的制药厂。
有最先进的设备，最顶级的药业人才。
还有最完善的管理。
他们只生产自己的品牌产品。
不对外接活。
而且，他们的药都是特供，并不在外销售。
秦琛问她，自是有和她合作的意愿。
不过，她不会和他合作。
因为，他和姜婉莹会是一家人。
只要和姜婉莹挂钩的人，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秦琛对沈念的拒绝，并不意外。
“难道你有更好的选择？”
“暂时没有。”
沈念实话实说。
她信得过的厂家，多数都是老厂。
技术经验都过关。
但设备大多老旧，很难达到她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