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盒印着味坊的logo。
秦琛坐在餐桌旁,开着笔记本处理公务。
沈念走到桌边。
秦琛眼皮都不抬,问了句:“吃过了?”
沈念说:“吃过了。”
秦琛说:“剥虾。”
沈念微微一愣。
他这是叫她过来,给他剥虾?
秦家佣人很多。
但秦琛这人虽然一身坏毛病,却没娇纵到,吃饭还要人站在旁边伺候。
而且他有洁癖。
直接入口的东西,不让人碰。
起码不能当着他的面碰。
带壳的东西,如果他不想上手,宁可不吃。
叫人过来给他剥虾,还是第一次。
沈念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等着吃的模样。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没说什么,去洗干净手,从餐盒中拿出配送的工具和手套,站到桌边开始剥。
医科生,按理药学和临床学不会同修。
但她为了治好母亲,硬扛着把两门学科都学了。
剥虾的工具,虽然没有手术刀好用,但胜在她技术过关。
没一会儿,就有几只虾壳被完完整整的剥下来,虾肉被整齐的码在干净的盘子里。
初时,秦琛只是看一眼。
可看了一眼,就有两眼,到后来直接支着额头,看她给虾做解剖。
半盘子的虾被拨了出来,秦琛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给我脱裤子的时候,怎么没这么麻利?”
沈念语气平静的说:“若哪天,你有解剖遗体的需要,我也可以这么麻利。”
秦琛挑眉:“你是故意来败我胃口的吧?”
沈念闭嘴。
秦琛拿起筷子,一连吃了三只虾,眉目舒展,没有半点被败了胃口的样子。
沈念把整盘虾剥完,放下刀叉:“秦总,还有其它吩咐吗?”
秦琛把她剥出来的那盘虾,丢到她面前。
“你解剖的尸体,你自个儿处理。”
沈念:“……”
她虽然早过了解剖尸体的不适期,但也没适应到能对着尸体吃东西的地步。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