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怎么突然停电了?”
有人回了句:“电路故障,正在抢修。”
接着有人打开手机电筒找车。
李铭浩低骂了声晦气。
车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李铭浩空出一只手,摸到手机,想要开电筒看。
突然,有人伸手进来,抓住李铭浩的衣领,把人扯了出去。
李铭浩发出一声惨叫,接着被捂着嘴拖走。
在京市,敢动秦家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沈念慌忙拉好衣服,悄悄打开副驾车门,无声无息地溜下车。
一道远光灯照过来。
沈念下意识地抬手挡住刺眼的强光。
眼角余光,隐约能看见李铭浩被套着麻袋丢上一辆商务车。
那车疾驰而去。
冷白的灯光一直打她身上。
沈念识事务地没有乱动。
车灯熄灭。
沈念怕黑,刹那间,觉得四周的黑暗粘稠如浓墨,仿佛藏着数不清的妖魔鬼怪。
“嚓嚓”几声轻响。
停车场里的灯光亮起。
沈念抬头,视线一下被停在面前的悍马占据。
驾驶室里熟悉的高大身影,让她紧绷着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身上的力气也被抽干。
但同时,也很狼狈。
她曾信誓旦旦说李铭浩是正人君子,有担当。
和李铭浩在一起,不用整天担惊受怕。
也不用害怕,不知道哪一天就一脚踏进了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李铭浩不像有的人,仗着对她有恩,把她往长满荆棘的火坑里推。
然后看着她,在火坑中踩着尖刺,苟且偷生。
看得兴趣来了,还会往火坑里加一把柴,让火烧得更旺,生怕烧不死她。
当时,秦琛听了她的话,看她的表情,如同看一个智障。
嘴上也没有留口德,他说:“我辛辛苦苦养肥的猪,不杀来自己吃。要白送给天天想搞死我,却又没本事,只能天画圈圈咒我去死的废渣吃?”
一句话,把她和李铭浩全骂了。
对着这么一个,从来不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