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隔着车窗玻璃。
这么近距离,无遮无拦,还是第一次。
这样近距离的秦琛,更帅到没有词能形容。
安贝妮感觉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也不是李铭浩长得不好。
李铭浩戴着金丝边眼镜,温文尔雅,也很迷人,但和秦琛这种看上去坏坏的类型一比,就淡了。
李铭浩看见秦琛就烦。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浑不吝,打小就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没事都要整点事出来让他不痛快。
可偏偏对方是长辈。
他受着气,还得恭恭敬敬地唤他“四叔”。
李铭浩正要叫人。
林苏抢着告状:“他们要念念上网说她冤枉了安贝妮,她不肯就断她妈妈的药。”
秦琛的视线在叶红锦和李铭浩脸上溜了一圈,连人都不叫。
走到沈念面前,低头打量了她两眼。
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地,柔弱又可怜。
他嫌弃地“啧”了 一声:“真怂。”
拿出手帕,弯腰给她擦眼泪。
他动作看似粗鲁的胡乱抹拭,手帕落到脸上,却极其轻柔。
沈念心里更是酸涩得不行,眼泪越擦越多。
秦琛更嫌弃了:“被打了,也不知道回家找爹。”
“……”
沈念被这声“爹”噎到,哭不下去了。
秦琛还没完,继续拉着脸训斥:“罚跪不行,就换别的。你自己说吧,要怎么着,才能长记性?”
“……”
“长不了记性了,我在你后院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行不?”
“万一你半夜从坟里爬出来,那得多瘆人,还是罚跪吧,一天一夜,一分钟都不能少。”
一天一夜,你怎么不精尽而亡。
沈念气到了,夺过手帕,狠狠擤了把鼻涕,砸还给他。
秦琛怕身上精贵的手工西装沾上鼻涕,连忙伸手接住,滑腻的触感,恶心得他帅脸漆黑。
连忙看向病床边垃圾桶,垃圾桶里装着一些水果皮,和没啃干净的苹果核,觉得更恶心,最后把手帕团巴团巴,塞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