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负重担,外忧内患,家里的亲戚叔伯恨不得从他身上吃血挖肉。”
“你体谅一下他吧。”
人心是偏的,肖姝自然偏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我知道了。”
顾习悄咪咪扯扯小脚。
“哥哥。”小团子戳戳他的腰。
顾习捏捏小右脸,“今晚和谁睡觉觉?”
小团子犹豫了,迈着小脚走了一圈。
最后在肖姝面前停下,小手指了指。
“好,舅母带伊伊睡觉觉。”
肖姝对团子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像妈妈的感觉。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带伊伊睡觉了,太晚了。”
“好。”
大人一走,顾辛从亭子后面拿出一大扎啤酒,两瓶红酒,一瓶白酒。
“来,不醉不归。”
白妤拿一瓶白酒对嘴喝。
“哎哎哎,妤姐姐,别啊!留点给我,度数高。”
“让我醉一次吧。”
“嫂子,少喝点。”
“别叫我嫂子,我是什么玩意,就是宋明译的一条狗。”她指着汪汪,“我连狗的不如。”
狼站起来,默默往旁边移。
顾辛默默喝芒果汁。
司晚不知怎地开始喝红酒。
几杯下来,司晚醉醺醺的,白妤边喝边哭。
顾习喝了一瓶红酒,抱住柱子唱歌,唱的不是一般词,“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狼头一抬,这不是我给伊伊唱的催眠曲吗?
狼爪捂耳,真难听啊!催命曲。
正在顾辛头疼之际,他转头看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