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丝意识，再看到这种情况后，也不由得微微黯淡的下去。
即便自己耗尽全部力量，也仅仅只是破了对方的皮么？
连重伤都算不上？
是的，
顾枫刚才看似毁天灭地的伤害，根本没有伤害到聂小倩分毫。
在规则加持下，
即便顾枫实力达到了八阶的同等境界，在没有另外一种规则抵消规则之力的情况下。
顾枫的任何手段，根本无法真正伤害到她。
伴随着顾枫最后一丝意识逐渐模糊。
四周的冲天火光，亦跟着逐渐黯淡。
那些化作岩浆般的坟土，在冰冷鬼韵的侵袭下迅速凝结，重新化作松散颗粒分明的黑色坟土。
似乎受到坟土的侵染。
顾枫森白的骨架上，逐渐开始多出了一丝丝黑线。
那些黑线散发着微弱的黑光，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极难察觉。
聂小倩依旧站在坟包面前，她看着彻底没了任何生息的顾枫骨架，冰冷恶毒的眸光，逐渐开始泛起了涟漪。
“你确定，他是我们要等之人？”
娇柔免骨般的声音，从聂小倩口中发出，完全没了自始至终，一开始那种冰冷。
似乎，
多了一丝人味。
伴随着聂小倩自言自语般的话语声。
一抹青光划破坟场空间的苍穹，化作一道玄妙光影，落在了聂小倩身旁。
聂小倩则一挥手，
脚下坟土如水流般涌动，顺着她的玉足，一路攀延全身，化作自身洁白的白纱裙。
玄妙青光浮动，如人影般，却看不清五官。
然而，
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从光影中发出：
“菩提本无树，业火炼金身。
他的体内，力量斑驳杂乱，不舍弃这些，永远难见真我。”
“世人皆诵慈悲经，却不知菩萨眼里尽恶鬼。
你为他这般蝼蚁遮风挡雨，不惜耗费大法力也要从那处地方挣脱束缚。
只为了剥离自身一丝分魂落地，去为他这般凡人重塑大道的时候，可闻地府油锅滚沸声？”